梦是一张不断变化的网页。画面跳动、内容脱序，但情绪是真实的。
我梦见办公室的会议室。窗帘拉着，灯光偏黄。我坐在桌角，面前是冷掉的咖啡和一台正崩溃的笔记本。
有人在说话，但听不清；墙上的投影忽明忽暗，PPT 一页页翻，没人动鼠标。
空气里飘着焦味，好像线路过热。我低头看手机，Slack 弹出十几条消息，然后画面开始往下坠。
我突然醒来。
不是那种自然清醒，而是神经某处像被针扎了一下，整个身体立刻回到现实。
我没动。睁着眼，盯着帐篷顶。
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——不远，不重，但稳定。
像脚步，又不像。更像爪子踩在落叶上的那种干碎声，节奏不急，却每一下都很实。
我伸手摸到 M。ssberg，手掌发冷。小灰不在帐篷里，没叫。帐篷口微微掀起一角，我看见它蹲在外面，全身炸毛，像一团紧绷的刺球。
我拉开帐篷拉链，缓慢无声地探出头。月亮躲在云后，林子里看不太清，但有影子在移动。
两点微光反射过来。低、偏、左右移动。
是眼睛。
我的视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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